阅读历史 |

第99章 吃醋(2 / 4)

加入书签

.......而且现在局势非常紧张危急,不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.......”

比起慌乱的当事人,郑副院长显得非常稳,他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问了一个什么让人感到难以回答的问题。

因为一般,omega被彻底标记后,他就会跟alpha绑定,下一步就是马上结婚,然后被alpha藏在家里。

这也是所有老师们对江瓷是个omega,最最担心的事情。

这时候,郑副院长跟江瓷确认道,

“所以是短时间内,不会结婚的,对吗?”

江瓷愣了一下:“.......是。”

给出确认答案的时候,江瓷其实是想要回头看霍闲风一眼的,但是他忽然没有那个勇气。因为即便江瓷能够笃定地确认他们双方对彼此的感情,但是同样,他们之间也有太多的阻碍因素。

现在紧张的局势,幻神教的阴谋,首都星的困境,还有人类与虫族尚未解开的血仇,都是阻碍因素。

所以短时间内,是不会的。

所以这个确认的答案,也是显而易见的,

“那——”

白发苍苍的老者按住江瓷的肩膀,嶙峋苍老的指骨让江瓷感到了一种难以承受的力度,

“回来吧,小江。”

这些年来,他们虽然痛心于江烬生的血脉走错了道路,但是到底还是默默关注着江瓷的。比如小孩跳级考入军校,在一群alpha里面摸爬滚打,参加各种军事联赛,最终成功进入第一军团并靠着七年积攒起来的军功,被授予少将军衔。

这些事情,他们都知道。

“我们都知道你不容易,你也很厉害,你已经证明了omega是可以在军队里有所成就的。”

一个omega要做到这些有多难,简直就是无法想像的事情。他们也为之骄傲,为江瓷的努力,为他的坚韧,为他的成就而骄傲。

但既便如此,包括郑副院长的所有院士在内,依旧认为江瓷走错了路。

这根宝贝苗苗,从开始报考军校的那一刻起,在所有人的眼中,就已经算是长歪了。

因为他们所有人都觉得江瓷一定会继承江烬生的衣钵。哪怕他是一个omega,但是江烬生所带来的光环,和江瓷本身的天赋,足以弥补掉性别的劣势。

“江瓷,我们都承认,你的确是一个优秀的军人,但是以你的潜力,只是一个军人的话,就太可惜了。”

这一刻,所有苍老而希冀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江瓷的身上,就像一道道丝线,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包裹了他。

“刚才禁渊的修复,神殿的修复,核心主脑的破译,你甚至比我们这些老家伙有着跟敏锐的嗅觉,所以我可以断定,你这么多年,并没有放弃,也没有停滞不前,你依旧是在学习和进步的。”

“第一军团可以有很多个少将,甚至帝国有那么多强悍的alpha军人,都可以弥补替代你现如今的位置。你不该在这里,而是应该在研究所,成为推动帝国科技进步的主要力量。”

培养一个优秀的军人,的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,但如果要想再找一个有潜力超越江烬生的好苗子,那简直就是难于登天。

“.........”

江瓷蓦地被定住。

他一时间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——直到另一只手落在他的肩膀上,

“那个,不好意思,打断一下。”

霍闲风听出来了,虽然对方表面字字句句都是在肯定江瓷,但实际上,那个人的每一句话,都是完完全全的否定。

否定江瓷这么多年为之付出的努力,并强行逼迫他选择和父亲一样的道路。

少年唇角微勾,稍微一用力,就单手把老婆捞了回来。他的手臂环在江瓷的肩膀上,把人松松圈在怀里。

“郑......老师是吧,我想请问一下,谁告诉你说,第一军团的任意一个alpha军官都可以代替他?”

“........”

江瓷忽然愣住,他抬头,看见少年熟悉的侧脸,后者还是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,但忽然,好像在发光。

少将大人忽然怔住。

这样类似的话,还有一个人对他说过。

——贺准。

其实,江瓷也不是一直都很坚定的。

曾经每每遍体鳞伤躺在修复舱里面的时候,他曾经也迷茫过,甚至后悔过。

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?

这一切的努力,一切的痛苦,真的可以通往他想要的未来吗?

江瓷知道他的老师们说得对,也知道小叔叔周九鸦说的也对,他是一个omega,哪怕是S级,哪怕他可以胜过某些alpha,但是基因决定他哪怕再怎么努力,也不可能超过周九鸦的。

性别等级基本决定了人生。

在这个ABO的世界,这就是一条几乎不会被改变的定律。

但是,就要这样放弃吗?

江瓷其实动摇过。

所以后来的时候,江瓷经常羡慕贺准,羡慕他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,羡慕他可以在自己喜欢的专业领域步步攀升,闪闪发光。

但江瓷并不嫉妒,相反,他为贺准的成就而感到祝福和骄傲。

因为那段灰暗的时光里,只有贺准一直陪着他。

青年坐在修复舱的旁边,正认真地调试着修复液的各种药剂比例,同时监控着江瓷的身体数据。

贺准认真而温柔的侧脸,让江瓷恍惚间,在他身上看到了父亲的影子。所以那一刻开始,终于对曾经最最厌恶的对象,展露出了最柔软脆弱的一面。

[贺准,你也觉得我做不到吗?]

[你也觉得......我选错了路吗?]

当时的贺准微微一怔,他的手贴在玻璃上轻轻抚摸着,隔着那样冰冷的舱壁,却让江瓷感受到了一种并不可能被感受到的

↑返回顶部↑

书页/目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