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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 危险逼近滨江组(上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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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秀珍少尉本是戴老板考虑毛大明身在沦陷区,工作环境极度危险。一个单身汉,就更容易引起警察厅特务科的注意了。为了掩护毛大明的身份,而派给他的“工作太太”。可是,毛大明见关秀珍颧骨很高,很凸出,又没有肉包住,那是典型的“克夫相”。有这种面相的女人个性强悍,无论是在外边还是在家里,都喜欢争权夺势。毛大明深信不疑的相书上说得非常对他的心思:女人颧骨高,杀夫不用刀。

毛大明说什么也不敢让关秀珍当他的老婆,尽管只是“工作太太”。可他又不敢公然悖逆戴老板的决定,只好搞了个变通,来了一个“乔太守乱点鸳鸯谱”,让关秀珍成为侯殿臣的“工作太太”。其实,关秀珍是个热血青年。她出生于山东曲阜,孔圣人之乡,真实姓名已经不重要了。关秀珍毕业于山东省立济南女子中学之后,弃笔从戎,投考了黄埔军校。

早在一九年的夏天,戴老板就已经开始谋划自己的特工网络,培植个人势力。他在杭州警官学校内秘密成立了一个“特别训练班”,学员主要来源于特务处内文化层次较高,或是黄埔军校等优秀的青年。这些学员都被分配在训练班的六个队中。一到三队是训练普通秘密警察或治安人员;四队训练全能型特工;五队训练驾驶员;六队训练无线电通讯人员。

关秀珍在黄埔军校学习还不到半个月,就被通知去军队的“总监部技术人员”训练班报道。到了“总监部技术人员”训练班,关秀珍才知道这里不是军校,而是“特别训练班”六队一个培训特工的秘密地方。她的同队好友中,就包括大名鼎鼎的军统女少将姜毅英。

毛大明见关秀珍五更半夜的闯到自己的住处,还以为是侯殿臣他们三个伤员的伤势恶化了。毛大明盯着关秀珍,不无忧虑的问道:“秀珍,殿臣他们仨的伤咋样了?”

关秀珍见毛大明目光阴鸷的望着她,极为紧张的说道:“报告组座,殿臣和那人福的伤不碍事。就宋少明腹部的伤有点感染。我来是……是因为……因为‘巴德’送来紧急情报!”

那人福军衔中尉,代号“泥鳅”;宋少明军衔少尉,代号“鹌鹑”,都是滨江组情报员。

侯殿臣是在掩护解耀先撤退时,为了吸引特务的注意力,肩膀才受了伤。幸好击中他的是一枚小鬼子三八大盖儿的65x50友坂步枪弹,三八大盖儿的这种友坂步枪弹威力是很大,精度也很高,在中等距离有着非常稳定的飞行状态,可以在中等距离精确击中目标。经典电影《地道战》中就有一个精彩片段,就是打“穿糖葫芦”,民兵在地道内一枪打死了好几个小鬼子。所以,侯殿臣所受的伤是贯通伤,更万幸的是没有伤到骨头,并无大碍。

“啥?”关秀珍所说的“巴德”是军统滨江组安插在哈尔滨市立医院的钉子,深更半夜的来送紧急情报,一定是出了大事。难道和大和旅社门前的枪战有关?毛大明边伸手接过关秀珍递过来油纸包着卷成卷的的草纸,边满脸狐疑的问道:“秀珍,你见到人了吗?”

毛大明有非常严格的规定,“巴德”只能和侯殿臣一个人单线联系,别人不可以。

“没有!”关秀珍有些紧张的摇了摇头说道:“我……我是半夜里被一阵屁驴子声吵醒的。接着,窗台上‘咕咚’一声。等我披上衣服出去看,外面的雪下得很大,都冒烟儿了。屁驴子早没影了。我一瞅草纸上边啦写着一个‘德’字,不敢耽搁,就赶紧给组座送过来了。”

毛大明这才松了一口气。他边听关秀珍说话,边打开草纸卷,只见上面歪歪斜斜的写到:“佐兄病重,在市立医院住院,有孩子他舅照顾,无需我等操劳。另,族弟五满患胃病住入市立医院,族弟小珅患肺病住院,小珅的肺病传染性较强,需当心。弟德敬上。”

当时的哈尔滨市立医院位于现在的南岗区邮政街与一曼街之间,不论是硬件还是医疗技术,在当时的哈尔滨那都是翘楚。抗日英雄赵一曼受伤被捕,就曾被送进哈尔滨市立医院第六病房第二号室进行监护治疗。宪兵队特高课把重伤的“活二阎王”余震铎和滨江组受伤的情报员送进市立医院抢救,也是对市立医院医疗医术水平,以及救人能力的认可。

毛大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上上下下飞快的又看了一遍草纸上的情报内容。“巴德”的情报上的“佐”指的是“刘天佐”,也就是“活二阎王”余震铎中校。“孩子他舅”也就是“大舅子”,指的是小鬼子的宪兵队。如果说的是“孩子他老舅”,那就是“小舅子”,指的是哈尔滨警察厅特务科的特务。在哈尔滨,“大舅子”也好,“小舅子”也罢,那可是骂人的话。如果在大街上遇到两个大男人互称“大舅子”、“小舅子”,就离抡拳头不远了。

余震铎的命真大,连中数枪,居然还活着。“巴德”的情报告诉毛大明,余震铎身负重伤,在市立医院抢救,由小鬼子的宪兵队亲自看押,“巴德”无法接近正在抢救中的余震铎。情报后半部分说的是滨江组有两人受伤被俘,一个是腹部受伤代号“五蝠”的军统滨江组外围情报员满小囤,另一个是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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